愣了一下,连忙将日间发生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他担心田储认定自己小小年纪就开始流连脂粉,急急撇清自己:“我记得去年那人就派了几个小厮去沈公子投宿的客栈里打听消息,这次这小丫头看起来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问话也问得粗糙,还想哄我是给家里大哥找住的,十有**成是冲着公子来了,谁知恰好撞到了我头上,就编了话搪塞她,怕她不相信,我就装了没见过世面的小道士,还讨了她的荷包。”话里话外偷偷掺了对自己的褒奖之语,“后来我问了前头应酬的老道士,果然打听出来今日到访的是护国公家的。”
他偷偷觑了一眼田储的脸色,见并无赞许之意,只好接着往下说:“想来这些公侯郡王家的姑娘许多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受托替那人来寻沈公子,也是有的,正要找了机会给公子回禀此事。”
田储冷哼一声,把那荷包掷回小七胸前,小七好险接着了,就听道:“好好办你的差,少耍小聪明。”
小七忙道:“世子爷,那小丫头真的有问题!”
他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孩,称呼起比自己大好几岁的海棠倒是老气横秋。只是待他抬起头,立时就看到田储面无表情的脸,他一个激灵,连忙行礼退下。一出门,他的脸就耷拉了下来,苦哈哈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