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诧异:“怪事,石介敏给我下帖子,邀我去他家看兰花。”
老汉顺手将帖子拿过来,扫了两眼,讶然道:“居然是石颁的儿子。你们平常关系很好?”
“素无往来。”郑钤摇了摇头。
老汉撇了撇嘴:“背靠大树好乘凉,他爹有脸,你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可惜今天又剩我一个人剪枝了。”
郑钤露出一个苦笑,无奈道:“得势的人一张嘴,小人物就得跑断腿,韩叔,我长则三五日,短则两三日就要回来,您可得留着那几株姚黄给我回来剪枝!”
韩公素笑得得意,“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等你回来自己剪自己吧!”
两人讨价还价,那小厮在旁边三催四请,终于把郑钤说得去换了衣服回城。谁知前脚他们一行出了大门,一个时辰不到,田储便进了屋,冲着韩公素匆匆行了个礼便道:“舅舅,借我几个善探查的人使使。”
杨公素放下手里的小木瓢,懒洋洋地伸直了身子,不紧不慢道:“你哪里看得上我这商贾人的手下,我可不似那些什么公侯府上养着忠仆,也不同什么兵马司、禁卫军统领一般,手下有着兵士,咱只留了几个看守货物的人口而已。”
田储听他满口含酸,却不便与他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