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肿已经消了大半,却依然能看出明显的印记。
“今日撒谎,对你有什么好处?”赵珠恨声问道。
田储挑了挑眉,左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剑身,口中道:“臣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赵珠对这表弟十数年,早已知道他软硬不吃,索性也不再做面皮,只道:“你帮那周延之说话,竟说看见那两兄妹一同来救我,这与害我有何差别!”
田储懒得理她,径直绕过她往前而去。
“田储,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赵珠在后头叫道。
田储冷冷一笑,转过头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对着赵珠将纸张抖开,道:“上回殿下托我去寻,我没寻到,惹得您上元夜着急出来找,是为了这个吧?”
赵珠看到是一张纸,正要嗤笑,却见田储将纸张对着自己凑近,上头用正楷写了她背了无数遍的年岁时辰。她的冷笑凝固在脸上,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赵珠的手抖得厉害,她屏住呼吸,将田储手上的纸张抢了过来。z县生宣质地柔软,被她这么奋力一扯,裂成了两半。
赵珠抖着手拂了好几次才把那宣纸拂平,田储不再停留,将手中捏着的另一半纸张抛在地上,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