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调轻快地说道:“都尉与我认识这么多年,虽然来往不多,想来也是听过我的脾气的,只要是我说了出口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周秦虽在楼上,没有办法亲眼目睹下面两人对峙的场景,可光是听声音,已经可以想象那一触即发的紧张情形。
赵环与田储摆在一起,她自然是站在前不久才帮了周延之摆脱魏国公主的田储这一边。
楼下,田储微微偏了偏头,像是想借着光线将赵环看清楚一般,他并不曾回话,而是拔出了原来那只短刀。腿一长,路就短,他两步跨到堂中那张看起来足足有三寸厚的实木书桌前,舒臂一挥,书桌的一角立刻被他削了落到了地上,那一小截滚了一个身,正正躺在赵环面前。
田储的语调并没有什么抑扬顿挫,也不带丝毫威胁之意,只是平平淡淡地道:“你信不信,我虽不好杀你,给你在脸上划一刀的胆子却还是有的。”
他的话,不仅赵环不信,就是连楼上的周秦主仆,也只觉得这是在吓唬人而已。
说破天去,那赵环也是先皇御赐的郡主,她的父亲燕懿王更是当朝数得着的皇亲国戚,即使田储有太后撑腰,也必不敢当真伤到他的独女。
赵环正要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