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亚卿恼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要瞒着!”说着将袖中那荷包悄悄塞到了许近庭手中,恨声道,“你瞧瞧这是什么!”
许近庭拆开荷包,金钗还罢了,里头居然还藏有青丝与指甲,顿时哑了口。
他还要装傻,却听何亚卿在一旁阴恻恻地道:“我借了你大哥的手札回去,不妨里头竟夹了这个。他大半个月没去学堂了,我也没处问去,不若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何亚卿又道:“为着这个,我家里都以为我要出去置外室了,还请你给我解释解释。”
许近庭一头的冷汗,他咬了咬牙,悄声道:“跟我来。”
他牵了马,带着何亚卿一路走小道,拐到了小甜水巷子后头的一处院落。
到了门口,他踟蹰了片刻,道:“此事有碍大哥名誉……”
何亚卿不待他把话讲完,誓道:“你且放心,此事入得我眼,不会出自我口。”
许近庭上前叩门,不一会儿“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探出个头来,她见是许近庭,面上明显是松了口气,轻轻把门开了一半,让二人进门。
院子极小,只有两三间房舍,却也是五脏俱全。许近庭引着何亚卿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