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街的衙役走了,围观的行人也渐渐散去。周秦将被撩起的窗帘一角重新放回去,令车夫赶车回府。
简直是无妄之灾。
不知道来日会被传出什么话来。
她没有打算瞒着,也瞒不住,是以赵老夫人很快知道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跟车的婆子作为苦主一方的听证,跟着去了衙门,等到回了府,赵老夫人听了她的回话,气得勃然大怒。
“今天脏的来拦,明天臭的来拦,当我们家好欺负吗?!宪姑什么时候跟许家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当即派了孟嬷嬷前往南璧街去质询。
冯夫人见孟嬷嬷,笑着请她坐了,又要着人上茶。
孟嬷嬷也不坐,站在厅中绵里藏针地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又道:“我们府上同贵府来往不多,也不晓得你们是不是要纳这样一位教坊的小娘子,只是你们纳你们的,还请不要殃及无辜才是,夫人也是女子,又是出身名门,更该晓得闺中女子名声的重要性。”
暗暗讽刺冯夫人虽然出身名门,却一点都管不住家。
此事确实是自己家里的责任,即使被人骂上门也,也只得认了。冯夫人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竟有这等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