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只是怕他如今不在城内。”
过了半日,他带了两人回来,是一位大夫携了一个药童,那大夫看上去五十余岁,等见了面一引荐,这才晓得对方已经接近七十了。
周秦连忙行过大礼,先道了谢,再引他到祖母卧房里头。
赵老夫人烧得人事不知,此刻头上敷了冰帕子,身体却又一阵阵发抖。
潭州夏日十分炎热,常人都只穿一件薄衫,她却盖着厚厚的棉被,即使没了神志,依旧下意识地紧紧裹在被子里。
这老医者见了赵老夫人,先看眼皮,再让人把帕子给拿掉了,过了好一会,伸手去试了额头。
周秦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忙把赵老夫人这几日的症状先摆明了。
老医者拿过脉,要前一位的方子来看。
周秦连忙着人誊抄了带过来。
那医者撬开赵老夫人的牙关,低着头看了片刻,道:“这脉象沉数而弦,里热得厉害,原应是中了暑气,心思也多,这才烧将起来,前一位开的药本是对症,却没想到老人此时身体虚弱。”他问道,“你们是初来此地吧?”
周秦连忙点头。
那医者道:“怪不得了,又兼有水土不服,原来那一位当做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