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不到。
又不是行军之中配在大军左右,可以帮着了解敌人兵力分布。
张谦乃宿将,不可能不清楚这个。
而档案架上对广南各大城池守卫情况、交趾攻打的速度、方式,广南兵力情况解构,则又留存得太多了。
那一封封的档案,简直像在拿广南做练手,学习如何写奏报一般。又像是故意在告诉接任的人——我是有干活的,看,我才来了多久,就已经费了这般大的力气,把广南的情况分析得如此透彻!
可正是桂州府衙、广南军队系统的状况,档案架上密密麻麻的奏报,让周严生了疑心。
说句难听的,周严自三岁就开始拿着泥人当兵马,同哥哥一起做推演,张谦打过河湟藩部,可藩人战斗力连给北地的那些个彪猛鞑虏提鞋都不配。而北地无论粮秣运输、地理天气,驻守条件都要比河湟恶劣不知道多少倍。
张谦在府衙中做的那些手脚,瞒过其他人也许没有问题,想要骗过他,还嫩了点。
赵老夫人摊开手上的纸张,道:“我这两日也替你计了计,按着邸报上的数,桂州存留下来的守军估计不到三千,仅凭这三千兵马,不要说去救援邕州,若是交趾一朝兵临城下,你连轮班守夜的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