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她惊呼一声,慌乱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却不慎滑了一脚,一个没坐稳,整个人都摔进了赵显怀里。
赵显全身酥麻了一半,鬼使神差地揽住了笙娘子的纤腰,只觉得盈盈一握,细软得惊人,登时另一半身子也酥了。
笙娘子更慌了,她用力推拒着赵显的手,不经意间,不晓得勾住了哪里,抹胸缠住了赵显的盘扣,被拉下了大半。
虽然她很快扶住了那掉下去的抹胸,可这样近的距离,赵显已将一切尽收眼底,那红艳艳的,白生生的,颤巍巍的,晃得他下边立时就起了反应。
笙娘子抱着胸,郝然退了回去。她转过身子整了整衣衫,等回过头来,满面羞愧地道:“官人见谅……奴家刚刚吃多了酒,一时竟说了胡话,又冲撞了您……”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奴家满饮此杯,还请官人不要怪罪。”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改了称呼。
赵显失了三魂六魄,手下意识地就按住了笙娘子的酒杯,也就顺着握住了笙娘子的手。他道:“还是不要饮了罢,伤身得紧。”
有门!
笙娘子另一只手捏着拳头,拿着杯子的手则是丁点力气都不使,由着赵显掌着,口中娇声道:“都听……您的……”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