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点了点头,她示意一旁的琥珀把这两个箱子都收拾了,这才道:“也不说是府上的管事了,就说是半路救的躺在路边的行人吧。”
她差了个嬷嬷去请。
听说是给护国公府的老夫人路上救下的人看病,随军的医官门争抢了好一番,最后是靠着抓阄才有一人得了这个好差。
会被派往广南随军的向来都是底层医官,家中背景都是普普通通,在京中混得也不十分如意,平日里更是没什么接近贵人的途径,如果才能靠着这次机会,在赵老夫人面前混个熟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帮着在护国公面前带上一两句。
那医官十分珍惜,慎而重之地给张谦诊了脉。
左右手都拿过两次之后,他“咦”了一声,又重新拿了一次,再翻了张谦的眼皮,撬开了牙关看舌头,最后按了腹部、胸口,下腹之处尤其认真按压了好一会。
他出了门,挥手写就了一张药方,又把脉案给顺手填了,递给一旁的小丫头,让对方照着方子去煎药,以为这就完了。
谁知他才整好收好随身的医囊,外头就有个小丫头请他到正厅。
他冷汗顿时都出来了,忙找了一旁的镜子整了整仪容,一面后悔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