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庙,跪在门口哭起了先帝。
太后与皇帝都跪着,难道百官还敢站着?
一时人人都跪了下来。
这一次足足哭跪到了深夜。
田太后全副打点,脚下还垫着厚厚的棉褥,裹得如同一只熊,可下头跪着的官员们都是身着礼服,压根没有半点准备。
几个资历最深、年序最大、底气最足的老臣都被她这招去了半条命。
到了后来,田太后政事愈熟,手腕愈灵,架着梯子把老臣们往下头扔的本事也愈发的长进……
只要曾经出现过在她眼前的人,即使过个半年,她也记得对方的来历;只要递过上去的折子,改天她冷不丁问起来,一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涉及到的律令先例都查核过一番。
田太后能有今日的威势,回头想想,真是让人一点也不意外。
可赵显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学到呢?!
朱炳不禁有些悲哀。
怪不得人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难遇明主。才高如诸葛孔明,遇上个乐不思蜀的刘禅,也只能认了命。
他委婉地道:“过几日就要大朝会了,太后既然给派了这些宗卷,还是仔细准备地为好,若是届时当堂抽问,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