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上书说皇宫太过狭小,居住不下,可以扩广宫城。做太后的,半推半就不行吗?非得把侄子派出去以经度之,最后说什么“居民多不欲徙”,居然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就此停顿了!
这得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旁人不能找吗?偏偏要用自己的侄子,田储那厮,母族姓韩,天下第一商,论起财力谁比得上?他不求从重渔利,他看不上这点钱米,可工部上上下下,多少张嘴嗷嗷待哺!
也许是隔得越久远,记忆就越浅薄,时间真的能美化许多事情。诸臣早已忘记了先帝在时自己因为某项差事办得不够稳妥,被逼得通宵达旦上书自辩的日子,也忘记了自己在殿中被逼得哑口无言的日子,更忘了被先帝罚掉的俸禄,发回的折子上训斥的记录。
他们现在记得的是田太后那一桩桩、一件件细到极致的差事,动不动就派遣内侍前去探查的习惯。
士大夫岂能由宦官监看!面子何在?!
随着田太后近两年来越发的乾坤独断,内侍的作用也越发的大。
这一回,之所以政事堂、枢密院会联合起来要求圣人半撤帘,很大程度上也源于田太后本人“滥用”宦官。
然而田太后仗着大义,无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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