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议论,于是安抚妹妹道:“好歹也有了封号,宫中虽然寂寞些,久了也就习惯了。”
周秦默默地点了点头,强笑着与田储道了谢,找了个理由告辞了。
先前来时那高兴的心情就如同三伏天滴在地上的一滴水,转眼就在烈日下消散得干干净净。
田储看着周秦远去的背影,略有些后悔。
对方欢欢喜喜的来,却有因为自己郁郁寡欢的走。早知道就不告诉她这件事情了,两地相距何止千里,消息传递也难得很,她现在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还白白难过。
周延之见房里气氛不太好,便转开话题问道:“如今兴平仓的粮也已经满了,还要收粮吗?”
田储道:“自然要收的,开年就要打交趾了,他们把粮运过来,反倒省了我从其他地方抽调的功夫。说起来,你妹妹可算是立了大功。”
说着说着,他也有些感慨。
周秦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多少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员无可奈何的粮价问题,她偏能另辟蹊径,置之死地而后生,找出这样一个让人乍一听觉得是天方夜谭,绝对不可能成功,仔细一想,却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法子。
这法子不仅十分奏效,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