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事宜……”
赵老夫人听了这话,一时有些默然,转头对着孙子道:“这回算是欠下一个偌大人情了……也晓得以后怎么还才好……”
放在以前,她是绝不愿意跟承恩公府这样的后戚之家扯上关系的,只是田储既然已经成了周严的副手,又与周延之称兄道弟,两家来往了这么长时间,早已是紧密相连。现在田储又帮了护国公府这样一个大忙,无论这几个交趾医者能不能救回周秦,这个人情她都得承。
周延之不以为意,道:“多大点事,在邕州那一段日子,我救他,他救我,跟亲兄弟比起来,也就差了一点血脉而已,哪里还有那么多客套,我妹妹难道就不是他妹妹了?”他又道,“况且祖母您也不想想,叔叔在交趾灭国拓邦,他留在桂州做转运,沾了多少光?这一层金镀好了,他又是太后的侄子,等这次带着交趾俘虏回了京城,除了政事堂与枢密院,哪个官职不能做?”
赵老夫人原本满腹的心事,居然被孙子这理直气壮的一番话给逗得笑了,她道:“罢罢罢,你们这些年轻人,我说不过你……”
两人声音压得极小,说了这一段话,等转过头,才发现那领头的交趾医官已经拿了一根银针,在周秦左右十指、额头、胳膊、膝盖、小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