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信自家侄儿能干好,从前无数次给他交办过棘手的活计,他也都办得妥妥当当的。只要从这里熬出来,撑到秋天,周严也该回来了。
这一回周严回京,她就不打算让他回北地了。这种将帅,镇一方,服一方,等哪里起了战事,再派出去干活算了,平日里还是养在京城,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让她心安些。
按周严的声望、资历,进枢密院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他还未到不惑之年,四十岁就进枢密院的国公,再过上二十年,谁能压得住他?
田太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已经快被养废了的禁军给腾了出来,扔给周严去管。能训出一支强军最好,就算训不出来,也算名义上没有不好看。
为了防止他在军中培植亲信,教得禁军姓周,越性把侄儿放过去,一边看着周严,一边也能让田储在军中刷刷声望。
田储听了这话,略有些不自在,好一会儿才道:“我受了护国公府的恩惠,他们家姑娘为人所伤,竟就这样白白受了难,实在是看不下去。不把后头的人给查出来,是真的寝食难安。”
田太后错愕。
什么时候,自己这侄子开始管事管得这么细了?
她想了想,道:“这恩惠我自会给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