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未必能及时运作,又把阙亭张榜的事情说了出来。
周延之自然是连声恭喜,还问了自己出发的日子,说要去长亭相送,又有些惆怅,说下回见面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青山依旧在,毕竟东流去,只能互相珍重。
就是在那一瞬间,何亚卿不知脑子里那根筋突然搭错了,突然问了一句,如果下次回来,自己能升任正八品朝官,能不能有机会求娶周秦。
刚说出这一句话,他立刻就知道坏了事。
果然本来还亲亲热热的周延之立刻变了脸色,几乎是跌下脸回了话,说的也尽是敷衍之词,什么妹妹的婚事,自有祖母、叔叔做主,他一个做哥哥的,断没有插手的道理。况且这种事情,也实在言之过早。
同周延之认识了这么久,听对方说话的语气,何亚卿就晓得自己犯了大错。他本身并没有这一次就得个准话的奢望,只是一时错了口,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先提前跟周延之打个招呼,以后也好踏踏实实地挣功劳,谁成想眼下看周延之的意思,是根本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而且也完全不打算考虑自己。
“他都回了你什么话?”刘氏严肃地问道。
何亚卿把周延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当时没觉得,此时复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