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周秦哪里敢接,连忙推辞,结果一连过了半个月都没有得到音讯,她只得想办法从哥哥那里打听消息。
周延之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前几日桂枝回来拿了换洗衣裳,他直接就住在了府衙里。
田储一上任,就连烧了不知道多少把火,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如今厢军上下上蹿下跳的人比比皆是,周延之一面忙着协助田储下的政令落地,一面忙着评估府衙里胥吏的能力,连着三四天都没有一个囫囵觉睡,自然顾不上回家。
此时,他正与田储对面坐着,禀报事项筹备的进展,“街道司已经筹措得差不多了,拟好了禁令,正准备呈报京都府。”
说着把折子递了上去。
田储外表看起来依旧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一夜未睡,他接过折子,仔细浏览了一遍,问道:“这是谁主拟的?”
周延之道:“我拟的,参照原先的条例,又重了责罚,也请衙门里的老人帮着把过关。”
田储皱着眉头,道:“太轻了,第三条改成‘穿垣出秽污者,杖六十,出水者勿论,竹司不禁,与同罪’;第九条改成‘辄将粪土、瓦砾等抛新开运河者,杖八十科断。”
周延之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