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爱心的胞姐粗喝打断我的思绪,“当初……来不及了!”姐姐本想解释,但是远处突然游过来一个身影,想是来打捞我的人。
就在我还在惋惜姐姐来去匆匆的时候,眼前白光一闪,我那高度近视的老花眼看到姐姐的身体变成一颗小弹珠,咻的一下从我的眉心弹了进去。
然后,我挣扎的筋疲力尽,陷入了一片黑暗。
“小麦!小麦!”
谁在叫我?谁?我慢慢睁开眼睛,耳边是滴滴答答的声音,我想看清楚是谁在喊我,一转头就看见趴在床边的老爸,老爸哭什么呢?除了姐姐去世那次,我从没有见过老爸这么难过,额间都生长了些白发,我想去摸摸,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线,顺着线,我看到点滴,一滴一滴地钻进我的身体。
思绪恍然回到校园的湖泊旁边,对了,那天我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还在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的心头爱。
心头爱?我皱皱眉,那是什么?
“爸……”我开了嗓想安慰他,嗓子却如一只坏掉的钟表,吱呀难听。
老爸猛然抬头,老眼里红痕密布,鬓角的发丝有些凌乱,下巴上的胡子也是好久未曾打理了。爸爸的样子让我有些心疼,我想劝劝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