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揉着酸痛的腰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打哈欠,这才看到傅南月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9;
我看着他疑惑地眼神,急忙打住他:“我怎么还在这里是吧?你看,我还原的如何?”我挑挑眉,用眼神示意我的杰作在何方。
傅南月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捻了一团纸在手上,然后打开,然后快速地扫了一眼。
还真被这丫头复原了。
“老师…你,不会再开除我了吧?”
“开除你的事情只有校长才能决定。”傅南月淡淡地飘出一句话。
我深呼吸一口,压下自己想暴走的心思。什么叫做只有校长才能决定!感情从昨天开始,这家伙一只在耍我!他根本没权利说开除我却说要开除我!可恶!害得我熬了夜又做了免费的劳动力!
“你!”我伸着爪子准备往他的脖子上抓去。
“虽然我没权利开除你,但是我总是你的老师,未来过得好不好都掌握在我手里。”
我赶忙把爪子做一个爱心状,“哎呀老师,你真好!”
“叮咚!”门铃响了。
傅南月反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使我这个大好青年,“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