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到你穿暴露的衣服,我会行使我手里唯一一次的权利,就是开除你。”他顿了顿,又极其不耐烦地追加了一句,“还有刺鼻的香水和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的高跟鞋。”
柳筠如再也忍不住这种屈辱,哇的一声哭起来。很不巧的是,她哭得最狼狈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我,我还没笑话她,她就从我身边跑走了。
咦,这女人怎么这么好对付了?
傅南月难道是对人家用强了?不过柳筠如的心思,怕是被用强也是乐得其所的吧,何以哭得这么委屈?
柳筠如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我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得到傅南月的一瞥。
“进来。”
我心里又一次咒骂了他毫无师道可言,一点儿都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傅南月!”
“现在是在作协院,麻烦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叫我老师!”傅南月头也不抬的说。
我虽然理直气壮地来找他,但看见他严肃的有些骇人,还是不由自主地喊了他老师。
“老…老师…”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明明是你交待的五万字,我按照你的要求…”我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仔细的斟酌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