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那个时候我正码着字,结果她告诉我说老师因为知道迎新晚会大家都喝了酒,特意交代不用写了。
傅南月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谁说的可以不用写了?我说的?我给你打过电话?还是我亲口给你说的?”
我心口一颤,“钱钱告诉我说…”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看向柳筠如,见她正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我笑话,“为什么柳筠如和钱钱不用写,我却要写?!”
“那为什么向钱钱和柳筠如打架,你要去搀和?”傅南月缓缓回答到。
他的话让我无力反驳,但是心里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又爬上了眼眶,心里委屈至极,觉得讲台上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给我鼓励的傅南月。我紧紧咬着牙关,字句在我的唇间打着颤,“可是不止我一人,全班同学都……”
“万小麦!我的作业难道你完成不了?”傅南月的眼光突然一凌,将我在嘴巴的话打回了肚子里。
傅南月,如果这也是你给我的挑战,或者给我设置的重重关卡,我全盘接受就是,一定不会认输!
“不是的老师!我…”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大声地说:“我能完成!”
整节课我都在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