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来的时候为了图方便,他把车直接停在了学校的门口。门卫见到他时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人看了忍俊不禁。一直到他终于鼓起了勇气说话的时候,傅南月油门一踩,徒留给他满腔的尾气。
我刚刚调整好自己的安全带,就听到傅南月说:“还没吃饭吧?”
我一惊,这话的意思是难道说要带我去吃饭?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意思是表示你很受宠若惊?”
从侧面看,他的唇微微向上勾着,就连唇上的胡渣都颇有几分调皮的味道。可能是因为此人私下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所以这样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不是一个老师,不自觉地也就有了几分胆量来调侃他:“哟,您老人家可真懂女人!”
谁知这人认真地点了点头,“不敢说懂,但身为一个作家,最基本的就是揣测人心。不然你怎么在故事里描写一个女人?不然你…”
这下好了,无处不老师的风格又展示了出来。我及时打断他,“得得得!老师您的本领我还得再跟着您学习一年半载。可是徒儿现在饿极了,真没心思听您念经。”
傅南月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腾出一只手来在方向盘上比划:“不错,敢顶撞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