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前胸贴肚皮了。
我后知后觉的关上门,还处在二懵的状态。
我闭闭眼,我还没睡醒,别骗我。
向钱钱一听到有吃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意识未醒,味觉却先了一步。
“小麦,我貌似味道了鸭子的味道!告诉我,不是在做梦!”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确定在餐桌上已经开吃的人就是段唅。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拧着他的衣领,“说,你从哪来的!”
段唅拍开我的手,嘴里的鸭脖子啃得不要太香,咕噜不清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
我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世风日下,僧人居然还作死地啃着肉!
我摸到旁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去,顺手抓来一只腿,忙里偷闲地警告他:“好好说话!”
段唅摸出一张纸条,扔在桌子上:“傅编给我的地址,让我来监督你故事写好了没!他还让我警告你,若是这次故事没有写好,你得滚出作协院!”
果然是傅南月的作风!动不动就让我滚!滚你煤!我狠狠地撕咬了一口手里的鸭腿肉,全把它当作傅南月那厮阴险可恶的家伙!
不行不行,段唅长得那么好看,让他来监督我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