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力又袭上心头。他找我总没什么好事,不是打扫卫生就是做夜宵。
我有的时候就在想,我到底是跟着傅南月学习的,还是花钱去给他当婢女的。
接起电话,还没将自己准备好的托词说出口,电话那头就丢下冷冷地两个字,“过来。”
“喂!”回应我的是忙音。
死傅南月,臭傅南月,真当我是他雇的佣人了!我万小麦是很有脾气的好不好!尤其是在票数可能落败的当口!
我叉着腰狠狠瞪了一眼天花板,生了一会儿闷气,才抓起外套匆匆赶到傅南月的家里。
“干嘛!”我一进去,脚跟一勾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脾气倒是挺大!”他眯着眼,就坐在沙发上,嘴边带着笑。
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老师,请问您该睡觉的点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故意提醒了一下他,现在不仅是下课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没什么事,就是我的宝贝们被我一不小心毁了,你帮我复原它们!”他指了指沙发旁边堆着的一团团纸团。
“不会吧!这么多!?”不可能啊!上次是我无知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把它们和泡面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