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杨现在都是金黄色了呢!”
同学们围绕着他,叽叽喳喳,像极了小学六年级出去春游的场景。一个不小心,我就被挤了出来。
金黄色和艳红色,傅南月带我们去稻城只是个巧合吗?我记得在我竞选班长的那个故事里有写过。
我踢踢脚边的石子儿,怎么想也想不通,最怕的也是再一次一厢情愿的我以为。算了,不想了。抬头却碰上柳筠如挑衅的目光。再看看那个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傅南月,他虽然在和同学们做着稻城的科普,但是眼睛却时不时地向我这边看过来。我和他之间,隔着里一层外一层的同学们。
我前两天哭着去求他让他帮着自己当班长的时候,他可是义正言辞地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又让我生出好些个错觉,我摇摇头,有些懊恼自己心里的悸动,头也不回地上了大巴。
草草唆了一桶泡面,大巴又慢慢地向着稻城摇去。
傅南月说得对,越往南走湿度越高,空气越冷。大巴内为了让大家在长途跋涉的旅途下舒坦些开了冷空调,这下,我有些受不住了。
眼看着身旁所有的同学都拿出衣服穿上,只有我睁着一双大眼抱紧双臂取暖。
都怪我之前太相信柳狐狸,以为她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