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单方面的向汪晴发出疑问。
汪晴并没有想多给我做什么解释:“我没有。”
“吴乐,你打理好自己的一切,不用过问我,也别干涉我。”
说完,汪晴就径直走了出了。
汪晴就是这样,爱憎分明,看来我在她心中,“憎”要占得更多的比例了,还是别再自讨没趣了。
发动了汽车,我和李知微一同前往了会市中心的路上,由于一开始李知微在谈话中就把我“扒了个精光”,我也就不去主动招惹这只“母刺猬”了。
玛莎伦堡酒庄位于冶山山顶,上山下山全是一条非常窄的盘山公路,如果稍不注意控制速度就会从半山腰跌下去,冶山虽说也不高,但是比起皇姑山来说就要险很多,有的陡坡甚至可以达到四十五度左右。
李知微除了一路上问我“这是什么树?那是什么树?”之外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其他任何一句话。
我一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个发动机的声音,奇怪,我们从酒庄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人一起下山,大家基本上都还留在酒庄里进行着各自的社交活动,这辆车是从哪里来的?
我正在心里念叨着这车从何而来,后面的车突然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