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内的银色身影还没开始变换手势，一旁的慕留人却是一头黑线。
什么嘛，剪刀石头布？
慕留人心中刚建起的方缘高大形象……轰然崩塌。
觉察到身旁异样的目光，方缘转过头笑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只不过是在验证猜想。”
“如果这个手势只是他身体痉挛时，无意识摆出来的姿势，那应该不能出剪刀石头布了。”
“反之，若是他是有意识的举动，那就没问题了。”
至于诺基亚能不能听到的问题，方缘指了指丢在一旁的弯曲苦无，苦无尖端一小段有发散恶臭的粘稠液体。
水是能传递声音的介质。
至于普通人不能在水中听清楚话语，这一点对于筑基实力的人完全不是问题。
转过头，惊喜来了——诺基亚左手握拳，右手艰难的维持着剪刀的手势！
他听得到！他有意识！他没事！
如此说来，他应该是在经历某个重要的过程，没有大碍。
可联想到巨龙那番话，和如今诺基亚的表现，那么，他们之间，有一个在撒谎！
诺基亚撒谎的话，是为了不想拖累同伴，这很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