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继续时不时地闭目“思索”，每次睁开眼睛都有了“解题思路”，在试卷上刷刷刷地作答。
班里那位学子尖子，是个满脸雀斑，个子也挺矮的女生，大眼镜片子那叫一个厚。
三年了，每次考试她都是第一，从来没有过例外。毫无疑问，对她这种没有颜值没有背景的学生来说，读研究生是最好的出路。
周信就选定了她。但也有分寸，知道自己不能完全照抄。个别题目必须有所舍弃，考个七十分左右正合适，否则太不合理了。
这一天的考试完成后，其他舍友个个愁眉苦脸忧心忡忡，唯有周信神清气爽眉开眼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明知道自己挂定了，才如此坦然。
第二天，周信跟孙龙海来到了古代文学课的考试现场，那个熟悉的大阶梯教室。
看到周信进屋，许多双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他，意味莫名。
没人会不怀疑，他这么做，还有任何必要吗？
乌山云微笑着目送周信从门口走到后排，眼中闪着精光，不知在想什么。但很明显没有任何善意。
李文君看到周信进门，脸色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
虽说周信明说过不愿意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