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日头都晒不黑她。”
周信看着那个挽起裤腿露出一段莲藕般白嫩小腿的女孩,即便穿了一身略有些宽松的旧衣服,却也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那边的女孩也察觉到了周信,往上抬了抬斗笠,眉毛一竖。“周信,你个挨千刀的!”
周信笑呵呵地走上前去,把锄头跟筐往田边一放。
“阳阳,热不热?要不要我帮你擦擦汗?”
说着,周信的眼睛看向了陈阳的胸口,因为汗水溻湿的关系,显得有种若隐若现的独特诱惑。
“热你个大头鬼,你说,给我家四眼儿吃什么了?”
“吃馒头了,雪白雪白的。”周信笑着说道。
陈阳作势一锄头就对着周信挥来,周信笑着躲开了。
“咋了,四眼还能被我毒死不成?小时候被我踢了那么多脚都没事,它命硬着呢!”
陈阳抹了一把脸,汗水溻湿的刘海贴到额上,脸却微微一红。
“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知不知道四眼儿昨天干什么了?它爬了两只母狗!”陈阳气呼呼地说道。
周信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垂死病中惊坐起,还能大战三百回。“四眼儿老当益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