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儿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身子,袁武回过神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相公,你在想什么?”姚芸儿伸出小手,揽住了男人的颈,柔声开口。
袁武摇了摇头,将眸心的暗沉压下,道:“没什么。”
姚芸儿抬起小脸,瞅着男人的脸色,小声开口道:“你方才的样子,让人很害怕。”
“哦?”袁武听着,便觉好笑,将她整个地抱在怀里,俯身用自己的胡楂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每当男人拿胡子扎自己,姚芸儿都忍不住地咯咯直笑,这一次也是如此,她一面笑,一面讨饶,那声音娇柔甜糯,男人听在耳里,呼吸却是渐渐重了。
翌日,姚芸儿一直睡到晌午方才起来,她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小腹有一抹锐痛,她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轻轻地解开衣衫一瞧,看着那底裤上的血迹,秀气的小脸便是一白,自从数月前第一次来过葵水后,她的信期一直不准,算一算,这次又有快两个月没来了。
她以为自己是来了葵水,支撑着换了干净的衣裳,可不仅肚子疼,就连腰际那里都好似要断了一般。她有些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回娘家问一问母亲。
刚将脏衣裳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