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
我轻轻悄悄地打开卧室门,端着枪,屏住气,垫着脚尖猫一样无声无息往下走。
走到二楼,换口气,然后啪一下将楼道和下面客厅两盏大灯同时摁亮,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已经跃过楼梯扶手往下跳,稳稳落在了一楼倒数第三级楼梯上。
如果那个入侵者此时真的站在那里仰着脑袋等我的话,我手里的枪应该正好碰在她的鼻尖上。
可是没有人。
客厅的大门紧锁,窗户紧锁,家具该在哪儿就在哪儿,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好像刚才那些动静,都只是幻觉似的。
这倒是彻底把我弄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