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一起平静下来,没之前那么混乱和慌张了。
但是很快,我猛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太不对劲了。
刚才那母夜叉把我压在地上要致我于死地的时候,正好离路灯不远,她的样貌和脸上的神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太镇定了,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做着杀人的勾当,眼神里居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吃个饭喝个茶,逛个街看个电影样随随便便的事情。
还有现在站在后面紧箍住我身体的娘们也是,被人追杀成这样,也心不慌手不颤连心跳都没乱多少,声音里也听不出半点失措,镇定得叫人没办法相信。
换我是她们中的一个,能这么镇定吗?
不能。
当然不能。
我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但不管是去追杀别人还是被别人追杀,我都肯定做不到这么镇定。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们彼此认识,并且,像今天这样你追我逃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大家都习惯了,这个有这个的使命那个有那个的宿命,只看谁的运气好。
弄堂深处的嘈杂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那些被玻璃破碎声吵醒了的居民聚集在一起往这边看,吼着问我们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