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车子刚开出,接到电话说不用去了,付队长很快就会回来。”
她说完,问我:“怎么缺一份卷宗,不是有三桩凶杀案吗?”
我说:“被白亚丰拿走了。”
她“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
过了半分多钟,她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瞪我:“他抓凶手去了?你帮他把凶手找出来的?你真找到凶手了?我靠!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做到的行不行?你教教我让我也破……”
她话没说完,外面有人敲门找她,说花桥镇这二十年的失踪人口电子名单已经出来了,要她去看看。
她没办法,看我一眼,走了。
我听见是花桥镇泥石流冲出来的那具麻袋白骨案,就懒得跟她凑热闹。
这时候我哪里能够想到那桩白骨案会跟我有天大的关系,我就是个半仙也算不到这么细致啊。
我继续呆在会议室里研究另外两桩案子的案情,直到纸上的字越来越模糊才发现天色渐渐暗了,而且外面又开始下雨。
一楼大厅里值班的警察给我买了晚饭送上来,说是刘毅民打电话吩咐的。
我问他:“刘毅民在忙什么?”
他回答说:“在做沙湾河下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