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丰打来的。他啊啊啊啊一阵狂乱尖叫以后开始跟我汇报“沙堆”案的调查情况。
跟我推断的分毫不差,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建筑工人就是凶手,动机是跟受害者的父亲有恩怨,伺机拿小孩子泄愤,溅有血迹的衣服在他家猪圈里找到,并在他平常使用的大扳钳上测出血液反应。
虽然凶嫌被捕以后到现在还没开口说过一个字,但动机和物证俱在,只要指纹跟DNA鉴定结果出来就没得好抵赖了。
白亚丰激动过了头,偶尔语无伦次,讲完案情以后,他突然正正经经地喊了我一声,然后特别严肃地告诉我说严副队长的调令已经正式下来,他进修一结束就去别的地方上任。
我说:“嗯,那又怎样?”
他喊叫起来:“怎样?!怎样?!我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明摆着就是老天非要让我升官不升还不行不是吗?!”
我唉地叹口气,摇头着说:“你呀,千万别想得太美,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最好还是一丁点希望都不要抱比较好。”
他很不服气地嚷嚷:“呸,我偏抱,我就不信,除了我还有谁好意思当这个副队长!”
再说了两句闲话,他把电话挂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