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我并不担心车上的血迹和脚印,真要跟谁解释也不是完全找不出说法。
撒个谎我还是会的。
只是骆阿姨刚才的态度实在让我觉得有点心惊肉跳。
我把不准她的脉,猜不透她在发现我车身上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那样瞪我一眼到底包含几个意思。
不知道她会不会跟人说什么。
女人都喜欢八卦,她要是津津乐道把这事当个什么素材跟局里那些阿姨大妈大叔大伯们聊,那估计明后天就该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说话也会阴阳怪气了。
我的身份在局里进进出出本来就尴尬,很多人看不顺眼,这下可好,自己没事找事。
一路想,一路飞车回了家,把车开进院里,顾不得进家门,先弄水把车冲干净再说。
冲完了还不放心,又从院子角落的柴间里找出消毒剂来把车子一通猛擦。
我懂犯罪现场调查那一套,用水冲过的干净不是真干净,非得用消毒剂擦才行。
这些先是苏墨森教的,后来我自己感兴趣,也自学过一些。
我有时候活得非常不爽就是因为发现苏墨森总是对的。
总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