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话题把这事岔过去,可明摆着不可能,谭仲夏神情里有股吃定我的气势。
躲不过去,只好半真半假回答他说我闻到一点跟现场不和谐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可能是死者生前吃的食物。
我以为他不会这么容易罢休,所以又在心里斟酌到底要怎么继续编。可他居然不追问了,却猛地跳转,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问我屁股上的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反应再快也不可能跟上这么乱的节奏,所以呆了呆才回答,说前儿晚上跟一泼妇打架弄出来的。
这也是半真半假的回答,经得起推敲。
谭仲夏脸上没有怀疑的表情,语气却不怎么信,说:“就你的身手,什么样的泼妇能把你弄伤?”
我泛着眼皮子说:“咦咦咦咦咦,就一普通市井泼妇,碰碰撞撞起点冲突,推我一把,坐到块尖石头上弄出伤来,我能跟她大打出手?”
他用那种盯嫌疑犯的神情盯我,盯了一会又调转枪头问别的问题了,问我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感觉骨头里浸出丝丝冷意,觉得自己这回好像碰上对手了,或者是个大麻烦也不一定。
我想不明白谭仲夏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