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自己点。”
他说:“不点,戒了,就是舍不得这味,闻着也舒服。”
我咧开嘴呵呵两声干笑,不理会。
然后他说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听他们讲另外还有两桩凶杀案,问我是怎么样的情况。
我就把大概情况跟他讲了一遍,细节的部分叫他自己回局里看材料。
他听得很仔细,不时还插嘴问一两个问题,然后问我对这几桩案子有什么想法。
我因为脑子里转着刚才在命案现场闻见的那股银贝梗味道,没心思跟他讨论案情,就简单地说:“没想法。”
他说:“咦,你就没往连环案上面想?”
见他这么执着非要讨论,我只好把心思拉回来对付他,说:“有,而且痕迹不止一处,但结合起来却说不通。”
他听着来了劲道,把身体坐坐正,让我详细说给他听。
我跟他说:“三桩案子有几个共同之处是很明显的:第一,死法极惨,都是在忍受巨大的身心痛苦之后才最终死去;第二,死前都被绑住,尸体都有死前受过虐待的伤痕;第三,三处命案现场都留下这样那样的线索,但似乎都没有实际用处,反而把案件弄得更加麻烦和扑溯。”
谭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