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眼,问他:“你老家是西安的吗?”
他很惊讶我怎么这么问似的,瞪着眼睛看我:“不是啊,我就听人家讲很好吃,一直没吃过,所以想吃吃看。”
我猛又听见一万匹草泥马从头顶奔过,只好翻着白眼叫:“那你应该去西安吃,跑乾州发哪门子神经病?”
我骂着就把车子停在一家小饭馆前面,跟他说:“就这儿了,有饭有菜有面有年糕,你爱吃不吃。”
他便扭地斜着身子看我,一脸委屈地说:“刚才那个开车送我去现场的小伙子跟我说苏姑娘特别温柔脾气特别好,一天到晚笑模笑样的,怎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是不是看人下菜碟来着?”
我看他表情可爱,很想笑,但又不想给他好脸色,所以把笑憋在肚子里,又翻个白眼:“对,我就是看人下菜碟见人给人脸见鬼给鬼脸。”
我说出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他肯定能听得出其实我心里没有恼,不过故意跟他闹着玩。
我不会因为心里有求于他就献媚奉承拍马屁,那不是我的本色,我的本色就是现在这样,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说的人不累,听的人高兴,一来二去混得熟了,有感情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就像和白亚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