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仲夏听,说:“老刘你放心,他不会。他要真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以后自然也会处处碰钉子,呆不长。”
刘毅民说:“小心点总不会错。”
回到局里,没找见白亚丰,倒是冷不丁看见胡海莲跟个幽灵样坐在三楼走廊最尽头窗户底下的一小片阴影里打电话。
我不确定是不是她,远远喊了声,她答应着起身走过来,我闻见一丝眼泪水的咸腥味,心里有点着急,正想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却见她走近来,满脸烈日样的笑容,看我一眼,看谭仲夏一眼,泼辣辣地调侃我:“哟,苏大姑娘这是从哪捡了个帅哥回来呢。”
看她这样子,就算刚才真哭过,也绝对不会告诉我出了什么事的。她是那种再多苦再多泪都往肚里咽的性格,追问反而不美,所以干脆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只冲她笑。
我正想给他们互相介绍一下,没想到胡海莲脚步生风呼呼呼几步就走到了我们跟前,而且嘴巴比脚还快,站都没站定就冲谭仲夏咧着大嘴亮着白牙大笑着说:“哟,满脸菊花褶子,哥们你没少经历沧桑吧?”
谭仲夏用他那双定漾漾的、没什么光泽的、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盯着胡海莲。
我使劲憋住笑,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