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但一想她是修叔叔的女儿,又觉得很正常了。
后面警察扑奔上来,将倒在地上的大汉架起押走,说是被他之前老实木讷的状态给蒙蔽,没注意防范,刚办完移交手续准备刑拘,他突然发作起来,完全措手不及。
我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招呼小海下楼。
走到楼下大厅后,我给付宇新打电话,让他不用操心小海的事,吃的住的玩的我都会管好。
他那边有很多嘈杂人声,好像是开会,他正焦头烂额,听我这么说,喊了声谢天谢地,然后嘱咐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带小海到外面吃晚饭,又带她找到合适的女装店挑了几身衣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买齐。她不主动挑,但我挑好了交给她试她也不拒绝,等我付完账每人拎七八个袋子走到马路上了,她突然定定地扔给我一句:“我穷,没有钱可以还你的。”
早上出门坐的是刘毅民的车,所以这会只能打车回家了,我一边拦车一边扭转脸跟她说:“压根没打算要你还呀。”
她呆了呆,看着我说:“你真的有病。”
坐在车上,她问我买这么多东西一共花了多少钱。
我白她一眼,说:“你又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