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枕抱在怀里,想说点什么但怕嗓子哽得厉害被她听出不对劲来,所以就沉默着和她一起看电视,喜羊羊美羊羊暖羊羊懒羊羊。
她问我:“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
我点头。
她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环顾四周的家具摆投,摸摸真皮沙发,怅怅然地笑,说:“都是孤儿,你命这么好,有大房子,大电视机,抽水马桶,冰箱,冰箱里那么多好吃的。”
我听她说得凄凉,心里一阵大痛,侧身伸过手去抓她的胳膊,小小心心地问她:“你连家都没有吗?”
她看着电视屏幕淡淡地说:“有,两间破平房,妈妈留下的。我妈的几个亲戚都瞪大眼睛等着酒爷一死,就抢走那两间屋,把我赶出家。他们都说我爸是招赘进门的,一分彩礼没出过,没资格分祖上留下来的房子。要不是酒爷,他们老早赶我了。”
我心里真的疼死了,问她:“酒爷是谁?”
她回答:“是村里的老村长,德高望重,谁家有什么事他都管,这几年里多亏他照看才算太平,他还出学费让我念过几年书,要不是因为他家里其他人闲话太多,冷言冷语指桑骂槐太难听,我真的挺想把初中念毕业。”
我感觉心都要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