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目光闪了一下,身体本能地作出一个防御姿态,显得很神经质。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紧张过头了,立刻放缓下来然后起身走到外面去开门。
我听见院里传进好几个人的声音,首先是付宇新,然后是白亚丰。从脚步上判断应该还有第三个人,但是没有开口说话。再仔细听,那么轻那么稳那么几乎听不出来的脚步声在我认识的警察里除了谭仲夏再没别人了。
三个人走进门来,付宇新和白亚丰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饮料和食物,唯一空着手的是谭仲夏。
我笑着起身迎,伸手要从付宇新手里接东西,他却不给,朝楼梯那边呶呶嘴巴:“走,上你书房去,听亚丰说你的书房比我们局里专案室的规格都要高,一直没机会见,今天特地来参观参观。”
我听着这话,心里惊叫了一声,好险,幸亏之前就把我自己调查的那些材料全都收进箱子里了,不然这会真没法解释。
我可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在调查些听上去子虚乌有又怪力乱神的东西,又引得他们猜想我接近他们是为了利用他们。我承认最初接近白亚丰的确有利用他的成份,但这里好几年过去,我们之间的交情早就深得跟亲人一般,绝不希望有人翻旧账。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