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丰说他是大前年去江城培训的时候,在更衣室里无意中听两个当地警察说起“人皮X案”的,回头找人打听,却没人肯跟他细说,还警告他不许乱打听,好像是件性质很严重的秘案。
白亚丰说着说着,声音就轻了下去,目睛里淌出些惶惑的光,半捂着嘴说:“唉哟我去,我该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还给说出来了吧?”
不许他乱打听?
不该听的事?
人皮X案?
看谭仲夏刚才的反应,他是知道这件案子的,不仅仅是知道那么简单,恐怕前因后果什么的,还很清楚吧。他刚才突然暴青筋和手握拳头,都是下意识甚至是无意识的行为。白亚丰突然提到“人皮X案”触动了他身体里面与此相关的那部分神经。
我觉得天平有点倾斜了。
我觉得我似乎把握住了一点对自己有利的气场。
我甚至觉得,我终于可以倒过来质疑质疑他了。
于是我死盯住谭仲夏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问他:“你知道那个案子吗?‘人皮X案’?”
他接住我的目光,面色平静,一字一坑回答:“不知道。”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也是一如既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