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仲夏半侧着面孔在看我,目光死阴死阴的,神情也很叫人不爽。我把他分析出来的两个可能性都驳掉,他居然没跟我争锋相对,而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懒洋洋地说:“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话到这里,突然停住,又直瞪瞪看着我,似乎是因为我的什么原因使得他不好直说。
我皱眉凝神等着,不催,随他定格在那里。
我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他的脾气,但我对人类所拥有的某种共性还是有点了解的,所以不着急,该说的,他自然会说。
果然,等了半分钟,谭仲夏开口了,说:“第三种可能性……嗯,呃……我是这样想的,那个凶手,他没有强迫症,其实并不在乎什么模式什么共性或者标志之类的,他只是想这样做,所以就这样做了,任何一个环节都很随机、随性、随心所欲呢?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所谓模式什么的,搞得不好是我们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听完这些话,我感觉像被癞蛤蟆咬了一口,不疼,就是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恶心。
我刚才驳他,他不反对还表示同意,我以为我们终于能好好沟通了,谁知马上又开始赤裸裸针对我,简直不可理喻。
他见我没什么大反应,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