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害,上面连夜公关,通宵一个晚上才压下,但影响已经扩散出去,再不赶紧破案,估计会有人跑公安局门口来泼大粪了。”
我挺不高兴地翻两下白眼:“怎么,上面又怪到我头上,说我走漏了消息?”
他笑着摇头,往里面走,我跟在后面。
他说:“你刚才多机灵,躲得那么快,领导没看见你,他们压根不知道你参与侦破了,我嘱大家瞒住的,省得多事。”
我听着就乐起来,说:“你胆子可真大,不怕我真给你捅点什么篓子,你交待不过去?”
他斜过来一眼,说:“你要真敢给我捅篓子害我交待不过去,我就先妥妥当当把你给交待了再说。”
然后他叫我到三楼会议室去,说老懒在那里。
老懒?
我想起刚才白亚丰管谭仲夏叫“姓懒的”,这会付宇新管他叫“老懒”,不由又噗一声笑出来,觉得形象极了。
付宇新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听人家讲啊,每个爱用‘噗’笑的姑娘,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豌豆炮。”
难得听他开句玩笑,便没忍住,又噗了,真的挺像一颗萌萌的豌豆炮。
他还得去趟鉴证科的实验室,没空跟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