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点开始看材料。
谭仲夏大概早就看过,觉得没意思,便又叨着他的香烟把身体歪到一边闭上眼睛打盹。
白亚丰悄悄把嘴凑到我耳朵边,用低若气流的声音抱怨说:“就他这么个懒货,也能当上副队长,还能把个破副队长当出皇帝味来,你说这世界是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他声音够低了,没成想还是落在谭仲夏耳朵里,他耷拉着脑袋闭目养神,喃喃地说:“能用智商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用讲道理。”
白亚丰无语,恨恨瞪他一眼,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在走廊上跟小海说话,问小海在城里过得惯不惯,有没有到哪里玩过,有没有去看电影,有没有吃过乾州的特色小吃,什么什么的。小海始终一言不发,估计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白亚丰吃了好大个没趣,只好讪讪笑着走开。
手里这篇昨天从网上弄下来的文章我只看开头几段,就百分之百认定是代芙蓉写的了。
她用了网名,改掉一惯的叙述风格,恐怕发在网上的时候还用比较高极的手段隐藏了IP地址之类的,但隐藏不住她对案件关键处的敏感,以及一系列调查和分析的能力。这些日子里,各大媒体都对四桩案子进行过报道,但都是最简单的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