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一样抓住点空档就睡的困劲,忍不住又笑,但笑着笑着,又笑出了一点深长的意味。是呵,他为什么总是睡不醒似的犯困呢?
他根本就是有病。
而且是种罕见的、普通人不会患的病。
难得有个这种特殊病例在身边,我得多注意一些才行,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我感觉我和他之间好像有种奇特的游戏意味,彼此好奇,彼此观察,彼此试探,互相怀疑。
大家半讨论案情半聊天,进行得还算愉快,十二点差十分,他们要走,我和小海起身送,站在铁门外的路边,直看着车子尾灯消失不见才退回院子。目送的过程中我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一直提着劲捕捉周围的动静。
我们小心把铁门锁上,关掉沿廊上的灯,回到客厅里,锁上客厅门,小海进厨房洗杯子,我背靠大门站着,竖起两只耳朵捕捉外面的声音。
果然!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外面有车子发动的声音,一辆陌生的车子像条深海鱼样从铁门外滑过,往进城的方向去了。
刚才刘毅民他们的车调头时,我恍惚看见车灯扫到前面远处一棵树底下好像有辆车停着,因为车灯滑得太快,没能看仔细,不十分确定,所以当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