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在前面五百米远处那间一眼看去就知道已经废弃了很久的饲料厂厂房里,早上骑摩托车路过的人看见窗户玻璃上一片一片鲜红的血,扒着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死人,马上报警,现在付宇新和老懒还有鉴证科的王东升等人都已经在里面。
因为时间还早,又地处荒僻,所以除了第一发现者以外,周围没有别的看热闹的群众。
我下车往那边看,偌大一间厂房,孤零零横在一片前阵子卖给房地产开发商的荒地里,黑瓦青墙,原本应该很寂寞的,现在那寂寞早被警戒带和大批的警察冲得一滴不剩,反添起一派肃杀气息。
呼啦啦吹着很大的风,风里裹着零星的雨水气息,小海把外套裹裹紧,皱着眉头看我:“不冷吗?”
我这才发现刚才出门着急,没有顾上穿外套,只一件修身高领羊毛衫和牛仔裤,照理是该感觉到冷,所以我点点头说:“有点冷。”
其实我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冷,首先我的身体很能适应温度,除非冷得或热得特别厉害,否则我感觉不太到。其次这会注意力全都在即将面对的案子上,哪有空管冷不冷热不热。
小海就想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穿,我不要,说:“干活不方便。”
她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