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从认识老懒以后,我的脑洞越来越大,有点接近丧心病狂。
老懒还在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地稳住情绪。
这些日子过招过下来,我也渐渐没先前那么恼火了,居然还没心没肺朝老懒笑了一下,凑啊凑啊凑啊凑过去,直把自己的睫毛戳到他的眼睛上去,说:“怎么,要不要拔两根我的睫毛去化验一下是不是同款睫毛膏?”
他把身体往后仰,一脸嫌弃的表情,说:“谁能保证你每天都用同一款睫毛膏?化验结果不同,也不能证明不是你的啊。”
我说:“那东西又不能吃,就刷个质感,我有必要买很多款搁家里?”
他说:“你们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们这种凡人能理解的,我以前抓到个女嫌疑犯,搜证的时候在她家里搜出两千多双高跟鞋。你也是个白富美,家里有几千支睫毛膏估计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
我说:“哟,听这口气,你不把我判成凶手不罢休了是吗?
他说:“哦,那倒不是,我并不真的认为你是这几桩命案的幕后主谋,我只是觉得你气恼窘迫的样子很有趣,忍不住经常要逗逗你。”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起来,真摆出一副我只是逗逗你的表情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