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追踪好几年,最后进行缉捕时,还死了好几个警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庄静,问问她,关在美国精神病院里那疯子是不是逃出来了,是不是逃到中国大肆犯案来了。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值得想一想。
犹豫到前面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终于没忍住,真的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庄静的号码。
我想,只要不透露案情,付宇新他们就说不了我什么。
这起“上帝之手”连环案,已经不能用常规思维模式去思考了,必须从旁的渠道寻找突破口,否则没办法建立起合理的逻辑。
这是我在切入案情以后第一次给心理专家庄静打电话。
可是关机。
红灯变绿,我放下手机一脚油门往前。
小海突然把头伸到窗户外面去往后看。
我问她看什么。
她答:“看老懒。”
问她:“老懒怎么了?”
她说:“刚才老懒的车在我们旁边,等红灯等得睡着了,绿灯亮了没看见,后面人按喇叭,他吓一跳,嘴里叨着的那根烟终于掉下来了。”
我想象那画面,噗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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